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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玉画的”宇宙大腿“到底好看在哪里

密斯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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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“浪荡是世俗画作里最自由不拘的水墨,花都优雅的双腿是这宇宙笔下的一抹。”如果没有周杰伦的新歌《最伟大的作品》,人们不会再想起有个客死他乡的画家叫常玉。他孤傲却与世不争,既不取悦世俗,也不愤世嫉俗,笃悠悠地坚守自己的艺术理念。从不愁生计的富二代,到宁可受穷也不肯低头的落难画家,常玉的一生不为金钱和名望所役,甚至情感上的孤独也奈何不了他。有人叫他“中国式的莫迪利阿尼”,可他没有烟酒等任何不良嗜好;也有人叫他“中国的梵高”,可他毫不躁狂抑郁。常玉与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生前卖不出画,死后却身价暴涨。

        常玉出身于四川一户民族实业家家庭,家境富裕。上头有两个继承了商业天赋的哥哥,他是只负责开发兴趣爱好以及享受生活的幼子。常玉自小学习中国书画,后赴日本观光并定居上海,一边上刘海粟办的美专,一边给家里开的牙膏厂设计包装和广告。

        20岁左右作为中国第一批留法的青年学子前往巴黎。除了去由雕塑大师罗丹的大弟子布罗代尔领衔任教的“大茅屋画室”学画,平时常玉喜欢孵在巴黎街头的咖啡馆里看《红楼梦》,拉小提琴以及画速写。西洋人画速写都用硬笔,他却用毛笔。在创作西式油画的时候,他也喜欢中西结合,先平涂颜料,再用刮刀进行篆刻似的刻画,创造了“金石画法”。
        不过根据他早年在日本就认识的、并且一起留法的好友王季冈的记载,常玉随身携带的是铅笔不是毛笔,一旦发现街头咖啡馆里的男女有形象突出者,立刻动笔。但是比较诡异的是,明明穿得很体面的俊男美女被他画下来的时候很可能就去除了衣服。这是对人体的天然的喜好。

        除了文艺,常玉还喜欢烹饪和打网球,做的一手好川菜,并发明了中西结合的“乒乓网球”。至于抽烟、喝酒、赌博这类不良嗜好,他一概没有。因此王季冈称赞他为“人美衣丰”,“一生爱好是天然”的“翩翩佳公子”。这个是朋友对他美化了的评价,因为客观说常玉是小眼睛、宽鼻子和厚嘴唇的普通长相,不是帅哥,只有那张瓜子脸型符合主流审美,他的魅力主要来自于才华和性格。

       到了1925年,常玉的作品开始入选法国秋季沙龙。MV中出现的《小学生》(第一个镜头就出现的那幅)和《黑套装女士》(他取下送给周杰伦的那幅)就是20年代后半期的画作。MV中挂在常玉画室的作品比较多,这两张因为色彩艳丽而比较显眼。


       这是两幅西洋的水彩画肖像速写,运笔却有国画的婉转洒脱。《小学生》的金发、红晕和蓝色上衣是简单的三原色组合,《黑套装女士》去除了蓝色这一学生色彩,替换成大面积代表职场的黑色。两位女主角的表情和身姿一个安静乖巧,另一个愤世嫉俗,共同点是那一双肥大的小腿。按照当代的审美,她们的小腿修长是修长的,但过于粗壮。可是,你不觉得这符合离观众越近的部分就越膨胀的科学原理吗?你不觉得画面的重心因此而显得非常稳固吗?你不觉得与其他的网红肖像比,因为夸张而有了辨识度吗?不合比例的人体就是一部分艺术家追求的个性与风格。你们去喜欢小鸡腿好了,哥就好宇宙大腿这一口。从这点看,常玉与偏好长脖子斜头眯眯眼的莫迪有得一拼。
        1927年,28岁的常玉与笑容甜美的法国姑娘马塞尔结婚。婚礼上,徐志摩、刘海粟等好友同来祝贺。可惜由于马塞尔不能忍受常玉的不会过日子,于两年后提出了离婚。常玉也是一切随缘,如君所愿,只是用画马的方式来纪念他曾经心爱的姑娘。相关画作因为周杰伦没有提到,所以超纲了,以后另外讲。

       失去爱情后,更加悲催的是随之而来的家道中落。进入30年代后,战争使得常家在中国的产业受到了重创,常玉无法再享受到来自家庭的经济支援。面包也没了怎么办?照样画。

        MV中的盆花有着什么寓意,欢迎继续关注 @密斯赵 的微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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